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心2010小博:           序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朦朦胧胧的那些数月,早在记忆的角落发霉,今天在我的父亲走后的年忌,我心微痛.怎想做些什么.留下一些记忆吧 ,或许这一天,我也会和他们相聚,我会告诉他们;我曾经尊重和回味这些感情;也非常内疚和遗憾他们的离去;     

       清末摇曳的放下原来尊贵的身份,那些朝政势力实在离一块土地太远,无暇顾及,不管造反,还是其他镇压.看上去都与他无关.这一块土地,从清开始的腐败开始,就由鄢氏经营,那确实是一块农村朴实的土地,养活着许多收租和交租的家家户户.

       鄢曾每天第一件事.就是起床喝茶.很少的一点茶叶.漱口水也就是一些草木飞,这种天然的牙膏造就一生都拥有雪白的牙.鄢曾每天念叨的就是该安排谁谁谁该干什么了,这一辈子,也说是老一把年纪了,辛辛苦苦这大半辈子就过去了.好不容易造就这一份家业,至少在我身上不能拜落.鄢曾来到神坛前.一炷香.就表明了全部的思想.保佑风调雨顺,保佑全家健康.完毕.

       鄢曾有6个儿女,3个鄢郎,3个鄢氏,可是3对龙凤胎.整个村子也就他最福气,不需要多担心衣食住行,不比王林家,吃饭都成问题,每年不是靠他贴补,早就不知道该如何了,王林只有一子,很是顽劣,谁的话都不听,逮谁得罪谁,但总有一物降一物,就是鄢曾最大的女儿鄢英.

      整个村子其实生活在平等的起跑线上,家家户户卯足哦了劲生儿生女,可是大伙只顾"生产",孰不知这也要安排妥当方才可好,鄢曾就很会此道,自从大女儿出生,就稳定发展,每两年在接着制造生产力,不像其他家,大的没几月就又怀上了,搞得一家人什么都做不了.只为应付带儿带女就鸡犬不宁了.就把原有的那点家底都拜完了,完了再借,没有还怎么办,只好抵押,但老婆的肚子就是争气,村子里很是简单,一天忙完就是剩下睡觉,睡着早了,哪能睡得着,只好抓着婆娘睡,结果就是每发必中.只怪那点清油金贵,下菜的油都不够,哪还能用在点灯啊.只有鄢曾安排得非常好,可谓是人精.加上持家有方,家境变得渐渐红火起来,特别是大女儿鄢英来到他家,日子就更平昌,鄢英非常漂亮,性格非常好,从不和别人闹,4个月时就能静静看妈妈下厨房,鄢曾本意是想一男孩,谁知先来一丫头.

      鄢曾跑到离家20里的凹凸坨,求得一签,知这女孩乃嫦娥家玉兔之梦中妹,因自己不能来花花人间,故派她来,好好待她,即日解灾解祸,虽然是一女儿身,但比须眉更胜.鄢曾喜从心生,一想难怪出生那天,阳光照得西边光彩彩的,没下过雨,怎么又会见彩虹,想必是月兔搭的桥,心中有数,谢过,双手捧上自家鱼塘的鲜鱼,多谢而去.

     回家左瞅右瞅愈发肯定,便在祖宗神位前供上上鲜,默默而语,";今我与我辈已知鄢英乃附仙而来,承蒙大仙看得起,我辈自此必勤勤恳恳;日行多善,祖宗见证."念毕带全家跪下,磕头三个.鄢英还小,不知道啥问题,裂开嘴就想哭,鄢曾那手就飞出来了,鄢曾是一"恶人"自持家后摸得一理,如果人没三筋,就做不得人.1是办实事要说干就干.2是万事要小心慎镇,8面玲珑,方不罪人,不罪人就朋友多多,朋友多亦自己威信就高.3.是对家簇内所有人心里要有权威,换句话说就是让小辈都怕他,所以鄢英刚想哭,他那打耳光的习惯就自然来了,刚到鄢英面前有止住了,打不得的.而鄢英呢,本想哭,见父亲扬手又收,既然破涕而笑.鄢英的母亲在隔壁房间,吐了一口气,本来鄢家的神位前女孩不能来的.今见丈夫带着女儿下跪哦就怕得心寒,如是踮起小脚来听,如果出事就打发王寬去叫鄢英的母亲.

    鄢曾的母亲最痛爱鄢英了,也怪不得她喜欢,自小鄢英就赔她睡,冷的时候把她的被窝捂得热热的,到现在鄢英都能给她捶腿了,自己的小脚被绑带缠得变了型,每天走点路都很不舒服,好有鄢英给她揉揉.想着不就时日鄢英也要遭此一罪,心里黯然,知道的才会晓得那个苦,

    自此鄢英每天快乐得好.二弟也已出生,很会睡觉,每日就和王寬玩耍,王寬天不怕地不怕,就连他大叔也骂,偷谁家的东西就像拿自己家的,往往告状者去他家找王林,倒被他找了没趣,就干脆不理了,惹不起就躲,王寬很是机灵,却从不到鄢曾家来麻烦,倒是有什么事物都和鄢英分享,睁开眼就找鄢英来了.只要谁欺负和者一点点颜色对鄢英,他那嘴巴非得骂几句人家的外号,把别人的气搞的大大的,这些人又知道王林护短,只好败下阵来.

     终于到了缠足的时候了,往往家里女儿缠足会显得比较浓重,打上鱼搞上腊麂子肉,帮鄢英缠足的是鄢英的婶婶,缠足可不是好玩,自长带一缠上足开始,你的脚基本上就宣布不能在长大了,其实人的年龄慢慢在大,脚也在变啊,可是被几米长的布条紧紧缠住,怎么办呢,就倒着长,所以等成人后拆下缠足布再看脚.那和正常的脚相差太大,都不见脚指头了,不但如此,连走路都很辛苦,更别说跑步了,所以女人都只能在家里打点,一年都难得出几次门,必须要出门时就大轿抬,这么辛苦还必须缠,要不然长大后嫁都是问题,所以女儿在家里非常低微,日子比兄弟要差多了,基本上目不识丁.

     婶婶把鄢英的脚抓紧,不管鄢英哭,把布条一圈一圈从脚趾前部缠到脚跟,足足包成一大粽子,然后用竹条把脚桥就一双小绣花鞋里,再穿上一双高底的棉布鞋,一只脚的缠足算告成,可怜鄢英痛得满头大汗,又不能违抗,母亲对这点很凶悍.一点不从就往死里打.整整一上午,总算完成.

     鄢英哪里还能走路,痛得要命.只想等晚上能解开,谁知到晚上,母亲只是把她的第一双布鞋脱了,鄢英想解开里从的小鞋,母亲凶狠的用手拍了她的手,告诫她.:"你知道花了多少功夫才搞好的,真是不听话,再弄看我不收拾你".鄢英没法,只好作罢.可哪里能睡觉,脚又麻又痛.

      如此几月,鄢英不曾下地,还好鄢曾痛爱,没有人说她,可王宽好不愿意,每次来就脱鄢英的鞋,口里骂骂咧咧,说既然痛,走路都不成还穿这个干吗?把鄢曾和鄢英的妈都骂到了,一边骂一边脱,可人小了个,脱里面的就是脱不出,就被鄢英妈瞅见,这还得了,少不得一顿好骂,告诉王林,王林说我又不能把他绑起来,怎么办呢.鄢英妈只好拿些甜点和王宽说好话,谁知王宽只知理会鄢英的痛苦,他横着眼说;"你们等着吧,我哪天总要搞掉这些玩意,"说完挤挤眼,气的鄢英的妈抽起棍子就赶,可哪里追的上,王宽跑一段站住说:"嘿嘿,你来啊,我把你搞进这塘里".每次不搞得鸡飞狗跳,不能罢休.搞完王宽地二日有如期而至,母亲只好守住,王宽也老实,每次来一看鄢英娘在,就站在台阶上笑,嘴巴哼哼几声而去.

      如此几月,鄢英以可下地了,只是末曾笑过,这天正摇这二妹睡着,自己也迷迷糊糊,王宽从柴堆里伸出脑袋:"英姐,听说三村的大官回来,好不热闹,我们看看去啊".鄢英最喜欢看一些新鲜的东西,看看熟睡的妹妹就跟王宽出了门,.走不了多远就迈不开步子了,脚上的痛钻心的痛,王宽本走在前头,看如此又折回来,两边看看说:"到那菜地去,我把你脱了这玩意,好不".鄢英哪敢,说不行.王宽看着她的脚说:"容易,先解开,给它晒晒,就好了,完了再穿上不就结了,放心保证没事."鄢英想想也对.先舒服舒服再绑上不就好了,两人费了大力气,只见挨近脚皮肤的布都变成黄色了,一种异味散步开来,熏的王宽直嚷嚷:'"臭臭臭.比屎还臭".再看脚,真是吓人,本来五个脚趾只见三了,俩个被夹在大脚趾下了.王宽随手摘了两片菜叶,脚鄢英胡乱擦干净脚.鄢英徒然去了全身的负担,那个舒服啊,都形容不出来了,就光着脚来来回回走了好几遍,多轻松啊,心想,现在不走等下穿上哪还有这自由.只是不能去三村看热闹了.唉   不去也罢,先舒服我的脚.

    听到母亲在叫自己,鄢英才着急.赶紧叫王宽绑脚,不绑就会被打死的,王宽马上来缠,可哪里能行.忙出了一大身汗.这哪里能穿就绣花鞋连棉布鞋都装不就去.鄢英脑瓜里只想穿上,自己娘的那凶悍劲发了,想想就害怕,突然灵光一现.叫王宽:"你赶紧叫我奶奶去,要奶奶去叫我婶婶来.我的脚是我婶婶绑的,只有她来才行".王宽一路小跑就直奔奶奶家,奶奶一听.坏事了,嘴里骂了王宽几句.只好掂着脚去找婶婶.王宽一看事态早一溜烟跑了.

    再说鄢英等了半天不见人来,也不知道怎么办,只好手里拿着这又臭有脏的缠脚布往家走,快到家门口才见婶婶摇摇晃晃迎面而来,一看.大惊;"我的姑娘,你不是找抽啊.要是你妈知道她会往死里打,你爸知道就会打你娘,这可如何是好啊".吓得鄢英眼泪在眼窝转.赶紧来到奶奶的房间,嘴里回答母亲的喊叫,只说奶奶留她一会.奶奶只好拜托婶婶快复归原味,可这哪里能够,忙出一身臭汗,都不行了,反正就是再也不能复味了,只听见鄢曾大踏步回来,在问";英妹子呢,现在这朝廷又易主了,3村那官回来,把原来老祖宗的那一套都废了,说是死了不少人,叫我们也得顺义呢,我看这次是不会变了,千万不要到外面说,我们搞好自己家就好了".母亲咯咯应诺.话刚落口就跨进里间奶奶的门,见鄢英坐在床上.脚上的缠布散散的,就明白,眼一瞪,转过身就给了鄢英她娘一大耳刮子, 正要进一步发作,突闻有人喊他,:"鄢哥在家吗?"忙转身,

   来人五官很正,留着短发,奇怪的是穿的衣服每一边两个口袋,裤子也有趣,不是一袭长裙,而是分叉开来,总的说来很是精神,来人抱揖而坐,鄢曾忙命上茶.只听来人潺潺而谈:"鄢哥,我是听闻你在这一片很有名份,说话有分量,故来找你,现如今朝政已变,皇帝已不复,原来的留长发,裹脚全部是叫旧社会的恶习了,想请你带头破破这些".鄢曾大惊,忙问当家如今是谁啊.来人有说:"原来的朝政把我中华大地都买了,不是现在当家的拼命争夺和控制,我们哪还有家啊,只怕都要被变成灰了".鄢曾只好应付:"那如果是这样,我和兄弟商量,就依此而行吧".来人也不多说告辞而去.

     鄢曾来到里屋,说:"这几日就别穿了,不要到外面去疯,家里人在外人面前说话要注意,不然我刮了她的皮".自此每日出门就注意探听虚实.其实心里在想:"难道这鬼妹子此下有什么预兆不成,看看再说吧".

     慢慢过了两月,果然如此人所说,越来越多人把辫子剪了,散着头发在外活动,回家就和家里人说了.自己家英妹子就不要在裹脚了;别人裹不裹是别人的事.自此鄢英算是最后尝过裹脚的人呢,好得只短短几月,叫的样子没有太大变化,只是小脚趾弯曲变形,已至后来脚气严重,这是后话.

     鄢英掉了这个桎捁,人就快活了,家里的活抢着干,每天都要把父亲的烟丝嗮几回,全家人很是高兴.鄢曾也感到做什么事颇是放心,也甚痛快,都念鄢英功劳,只吩咐家里好好带她,

     这一天,王宽又约鄢英外出玩,自从上次脱鞋事件后,鄢英就对他有意见,但是鄢英心性很柔和,没多久就没放在心上,又和王宽在一起混世魔王,王宽自此起,更是听她的指挥和拜服,两人来到村外的一个菜地,地边有一棵酸枣树,上面的果子已然成熟,很多黄的果实,王宽虽然是男的,却不是爬树的料,只见鄢英吐了口水在手掌上就用脚夹住主干便爬上了第一个大枝桠,王宽拍手叫好,鄢英又向上爬,谁料正够着第二枝桠时,手一攀空,另一只手顿时不得力,便从树上摔了下来,重重的摔在菜地上,王宽吓得不轻,好一会才跑到鄢英身旁,叫她,用手去扶她,鄢英摔得不轻,但平时听父亲讲过,突然摔倒不能移动,便开口说:"别动,不要嚷嚷,我躺躺就好了".王宽本已吓得眼泪都快出来,见她说话方才放下心来,就在一旁侯着.

     鄢英摔的地方好在是菜地,种菜的人把地种的很好,松松软软的,所以鄢英无大厉害,躺了一会她自己抬抬胳膊,伸伸腿.变坐了起来,和王宽说:"回吧".便各自回家,家里人便也不知道.王宽还是老样子,仗着父亲宠着,无法无天,谁也不怕,鄢英的弟弟妹妹相继来到人间,二妹鄢菊,三弟鄢链.四妹鄢云,五妹鄢月,六弟鄢满.最不听话的是三弟和五妹,鄢曾没少打,五妹的嘴巴都被母亲撕开过,但就是改不了本性如此,只有鄢英很会痛爱弟弟妹妹,总是以身作则,极少惹大人生气,老劝弟弟妹妹,就免了好些打,只有三弟和五妹老是觉得父母偏爱,看这个姐姐不顺.鄢英也不理,只管做好自己的事,和王宽还是玩得撮合.只是也大了,人多的时候就劈开了,父亲又请了先生教书,六个儿女一起上学,就是背诵三字经,鄢英也不识字,反正先生怎么读她就跟着念,倒也背了不少,倒是其他几个弟妹,连书都不知道去哪里了,回家又少不了一顿收拾.鄢曾还是照常,这里坐坐那里走走,家境已愈来愈好,不须担心.

    

     相隔二十里的另一个山村,有一户贺姓人家,慢慢发展以是自成一家,但分分散散几代后就各自陌生了,只有从一根枝下来的贺辰和贺毛待在原来的湾里,年年靠狩猎为生,自己节俭度日,娶妻生子,可惜贺辰只生一子,名为贺秋,贺氏连名都没留下,就黄鹤一去,留下贺辰和贺秋相依为命,贺辰也很厉害,第一怕再娶会对儿子不好,第二家境也不很好,就无再嫁娶,倒是贺毛生了两个儿子一个女儿,住在一起相互照应,总说只有两户人家,你家没吃就来我家,倒也衣食无忧.只是贺毛的儿女老是欺负贺秋,贺秋本来娘去得早,生性就落弱些,父亲又常常狩猎,总得有人照料,也养成了很会认忍的性格,每天只盼父亲早点回来,听到狗叫声就知道回来了,自己家的大黄最头一个到家.也知道自己这一天所受的欺负没有了,随着猎狗越来越多的回来,整个湾里就热闹了,人声狗吠,打猎是有规矩的.

      猎户首先要喂狗,猎狗可不是一般的狗,只差千挑万选,特别看体型,再就是训练,每天都得看训,不能畏惧山里的牲畜;不能害怕天气的变化;不能吃其他人喂的食,哪怕几天不曾吃东西,一心和一生忠于主人,这就是猎狗,有一条还不行,得几条,越多越能在打回猎物后多分配.但是这样一条猎狗得来谈何容易,往往滥竽充数就很多了,不过大家心知肚明,分配也没多大意见,都由贺辰说了算,原因却是他的狗最得力,狗名叫大黄,还生了三个崽,个个都是上山的料,叫不动就大气也不出叫动就是山猫也敢扑上去,贺辰枪法很好,不管是打小到兔子还是达到大野猪都不需要自制的鸟铳发出第二声,猎物就归西了.

     每隔四天各村各户的猎户就来到贺辰家集合,猎狗一天未曾进食,斗气很足,都围绕着大黄转圈,贺辰抽完一代烟看了看今天的来者,太多;太杂,而且不乏小气争长争短之人,便说:"唉,昨夜遇风寒,今天不舒服,你们就去吧,我就休息一下".众人见状只好出发,只见兵分几路,相差几个山头,范围很是可观,这么多人,想是要多打点吧.

     大概几个时辰,就听见枪响,然后就是猎狗狂吠,再听就听见有人在喊:"好大条家伙,足有四百斤重,没有贺公的枪只怕制服不了他啊".然后就听见有人放号,大:"贺公,快挡住,大家伙从州山冲笔直下来了".贺辰本在和贺秋说话,一听立起身摸起挂在墙上的鸟铳,交代贺秋别跟上,带上大黄一路小跑来到冲口,只见远处一条浑身黑魍的野猪,在十几条不敢近身的猎狗追赶下,狂奔而来,贺辰所以深受猎户追捧,就是遇上事高明,冷静.他知道现在不能硬碰,要不然会死人的,正好山旁有别人已捆好的干柴火,他抱了两捆树立在道路的两边,一遍野猪看见自己,然后又斜躲在另一捆柴火上,后变是一个上山的坡,好有退路,布置完这一切,那野猪也扑哧扑哧来到两堆柴火中间,道路本就不宽,等猪头刚冒出大半个脑袋,贺辰的枪就响了,野猪一歪,和着一边的一捆柴火都滚到了稻田里,方听见有人叫:"可以了,贺公的铳响了".贺辰起身看看.野猪一喘一颤的.知道做到了,侧身跑到猪边,伸手就扯挨近猪头背上的综毛,猎户有这规矩,谁先响第一枪就扯下他身上最长的毛作证,好在分配时就可多分些,正在这时,又见一声铳响,之后听见贺毛大叫:"打着了   打着了".原来贺毛想多分些,看到其他猎户没赶上,就虚晃一枪,倒把贺辰下了一跳,正想发作,又一想,他家这几口,有时还要照顾秋儿,就让他来头功吧,把自己已经扯下的长毛也塞给他,回头就走.

     野猪足有四百斤,很多猎户知道是贺辰打死的,但既然贺辰不说,就也不在多言,把最好的都分给了贺毛.再议了议下次出山之事,就各自散去.

      贺秋其实尾随父亲,看到父亲神威和为人,牢记在心,回家几晚睡不着觉,每日就去动父亲的枪,贺辰总是言厉阻止,谁知贺秋还是一样,贺辰明白了,就从此教他怎么狩猎,偶尔还带它去伏击小兔,只是叫他看,不能动枪.贺辰对贺秋很是稳重,也不要求速进,只求掌握.

       其实贺氏祠堂是窝在一个山窝里,正对面是一个人工的池塘,有零星一些鱼,对着门口的就是一座山,奇怪的是这座山是山群中的岛,因为其他的山是山连山,而这座山是单独的一座山,四周没有山和他相连,又形似月亮一样圆,故为月形山,祠堂的右边归贺辰所有,左边是贺毛的.贺辰一个人,负担很轻,房子收拾得很是干净,平时的猎物都是吃不完,就换了银子,把房子都改了盖头,全是清一色的青瓦,家具也是雕花的,贺辰也很爱干净,每天都收拾,喂了几只鸭,生的蛋就腌了咸鸭蛋,很是节俭.对自己;对贺秋也是,往往自己一个咸鸭蛋要下两餐饭,开垦的地不多,但是发钱的地方很少,日积月累就剩下不少银子,相比同村的陈家和贺毛家就寒酸很多,不得不靠借他的银子度日,房子还是用黄土垒成的,盖的是稻草,只有每次收成后就拿一半的收成还债,日子没过一半又没了日子久了,就全部成了贺辰的佃户,可贺辰不准叫老爷.

     打猎还是照常,家里挂满了腊麂子肉,坛子里腌了好几坛,做事的人多了,贺辰每天就是一袭洗的很干净的白色长衣,行于他的领地,看他的收成,该安排干什么活了,种什么菜了.贺秋也慢慢长大,最是老实和孝顺.

      

      鄢英的弟弟妹妹已经长大,鄢英已是家中的主力,

    

zhouhong
访客1JAm1Q(游客)首次,碰触到这些文字,仿如时光流转,我穿梭;停留在那片土地。看得见他们的日出而作,日落而息。听得到鸡鸣犬吠,禽鸟齐鸣。而他们,或许是感受不到我的吧?!
以下为wenqi的回复:
历史虽然太多,但这些故事却是真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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zhouhong
zhouhong期待下文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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